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脚踝被一只微凉却有力的大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了。 林疏浑身一僵,猛地抬起头。 昏暗的桌子底下,周凛正低着头,幽深的目光穿透阴影,牢牢地锁定在他惊慌失措的脸上。周凛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,那双总是显得清冷淡漠的眼睛里,此刻闪烁着一种林疏从未见过的、带着几分侵略性和了然的光芒。 “很舒服。” 周凛的声音压得很低,像是在情人耳边的呢喃,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,清晰地传入林疏的耳中,激起他一连串的鸡皮疙瘩。 林疏想要把脚缩回来,可周凛的手像铁钳一样,纹丝不动。 “现在,”周凛的拇指在林疏敏感的脚踝内侧轻轻摩挲了一下,引得林疏一阵战栗,“是不是该轮到我了?” 林疏的脸颊“轰”的一下,彻底烧了起来,连带着耳朵尖都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。他的大脑一片空白,完全不知道周凛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 周凛看着林疏那副惊慌失措、又带着几分茫然无辜的可爱模样,眼底的笑意更深了。他松开了林疏的脚踝,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鞋袜重新穿好,仿佛刚才桌子底下那番旖旎的挑逗根本没有发生过。 林疏趁机手忙脚乱地穿好自己的鞋袜,膝盖因为长时间的跪姿而有些酸麻。他刚想从桌子底下钻出去,就被周凛按住了肩膀。 “别急。”周凛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清冷,但仔细听,还能察觉到一丝不易察见的愉悦,“我有个问题,想跟你好好‘讨论讨论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