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1.下手为强（5）

>    “……你不问我们要表演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随便。”他说，“你来定。”

    她差点当场原地升天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烈日当空，T育场上热浪翻滚，篮球在地面一弹一弹，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
    程昭野身穿校服外套，拉链半开，T恤被汗水贴紧了背。他的身材几乎是“少年力感”与“成年骨架”之间的完美过渡，肩宽腿长，手臂线条利落，整个人在yAn光下y朗得像被刀削出来。

    只是他今天打球打得有些不对劲。

    球传到手上会失误，投篮偏得离谱，有几次g脆直接走神，被人抢了球还没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“哎，昭野你g嘛呢，走神啊？”

    他站在原地擦了把脸，随口应了声，没说话。

    他脑子里一直在想一件事——

    小绵羊。

    意识回笼。

    “C。”他低骂一声，手心捏紧了篮球。

    他闭了闭眼，想让自己冷静一下，可下一秒——

    “哎哎哎，昭野！”有人拍了他一下，指向跑道那边，“你看谁来了？”

    程昭野抬头。

    yAn光晃得他眼睛微眯，可下一刻，他瞳孔骤然放大——

    是许若眠。

    她站在C场另一侧，穿着校服裙，抱着书本，站在树荫下，眼睛亮亮的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