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 低俗的非分之想
凉,像蛇。    我绷紧了,手不自觉地蜷起。    忽然手被抓住了,我下意识地用力甩开,李鸣玉不解地看着我:“怎么了?”    李鸣玉是非常喜欢肢体接触的人,像是有皮肤饥渴症,和我一起时,他总要固执地和我牵着手,或者拥抱,从小到大都是如此,以至于潜移默化中连我都认为这是正常无比的行为。    空气骤然尴尬冷默下来,我说:“你手太冷了。”    “哥哥,”李鸣玉忽然低声开口,“你最近在躲我,是不是?”    我抿着嘴唇,什么话都没有讲。    “自从那天晚上,哥哥就一直在躲我。隔很久才回消息,回也只说几个字,不接电话,也不见面,”李鸣玉难过地垂下眼,睫毛轻颤,“哥哥心里还是介意的,对吗?”    那晚的暧昧荒唐我一直刻意回避,他却毫不介意地直接挑起了。我厌恶地皱眉,只觉得一片乱麻,刚要开口,手机铃声却突兀地响起了,是李鸣玉的手机。    他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时顿了下,走到一边接通了。    下午的日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,落到我的脚边,我狠狠地踩了两脚他的手来发泄。    只听见他低声“嗯”了几句,挂断了。    “阿姨来找我,我晚上可能回来得很晚,晚饭不用等我。”    是他的养母。我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