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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>    「所以,都结束了吗?」    旋律不确定芭蕉的问题,是针对哪个,但她仍然回答道,「是啊。都结束了。」    她直gg地凝望前方的少年少nV,不确定当下的芭蕉作何反应。也许仅仅一个微笑,也可能什麽都没有。    但唯一确定的是,无论妮翁如何喋喋不休,酷拉皮卡的回覆,一概既往地带着敷衍与冷淡的X质,但正是这类平凡的对话,使得旋律和芭蕉认为,他们与他们的距离,恰如其分。就在一齐赏阅烟花秀的压轴,她才偷偷向表情淡薄的酷拉皮卡,瞄了一眼。    “我想一个人,我必须一个人。”    不会的。    旋律对酷拉皮卡方才的话,笃定地暗语。    因为她了解他。    她相信会有那麽个人闯进他的一生,    而他终将会选择那个人,以及之後的命运。    理由很简单,因爲她就是了解他。    後来的某段时光,她时常跟芭蕉排在同一班。准备上班的某天,另一个保镖林声,意外地通知她,妮翁一大早更改计画,匆匆地出远门。由於太过临时,加上谁都无法说得动的她,仅一名保镳陪同。而那人正是因她,也临时更改行程的酷拉皮卡。    当问起原因,林声木然递给她一张报纸。首页左下角,一条不甚醒目的标题写道:    “——昔日诈欺犯,银河之祖母,即下个月假释出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