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项圈与笼子

好下场。

    她顺从地抬起头，侧过脖子，把白皙的喉咙暴露给她。

    沈砚眸光一沉。

    她蹲下身，指尖沿着黎枝的耳后轻轻摩挲，然后将项圈缓慢扣在她的脖子上，一点点收紧。

    “卡哒。”

    扣环合拢，铃铛轻响。

    “很合适。”沈砚m0了m0她的头，像是在表扬某个终于认命的宠物，“以后，就戴着它。你是我的猫了。”

    黎枝垂着眼帘，没吭声，任由她捏着自己脖子上的扣环打转。

    “再乖点。”沈砚弯腰，在她额头轻轻亲了一下，“很乖，乖乖待在家，我要出去上班了。”

    她站起身，拿起公文包，走前还打开了屋里的全息监控系统，像平常一样朝沙发一指：“该g嘛g嘛，我中午回来。”

    门关上了。

    整座房子陷入短暂的寂静。

    黎枝站在原地没动，直到听见外头传来下楼梯的高跟鞋声，才轻轻地舒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终于走了。”她低声嘟哝一句，抓了抓项圈上的铃铛，“神经病。”

    她知道自己跑不掉——沈砚不止安装了普通的监控，还有热感应、面部识别与动态警报，根本逃不出这栋房子。

    但她也不是完全放弃自我。

    反正逃不了，那就装乖。